林茵松开林钰的手,经过餐厅,脚步停顿了下。

        她转过头,看了眼坐在餐厅吼叫得面红耳赤的所谓父亲。

        她算是知道了。

        一个真正罪恶的人,他是意识不到自己的罪恶的。

        否则,他也不不至于作恶了。

        从来,他都没有把她当过孩子,只当她是血包而已。

        林茵冷笑了下,提步,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外走。

        从没有哪一次,比她这一次离家的步伐更加坚定。

        天气预报说的没错,这两天下起了雨,外面雾蒙蒙一片,跟林茵的心情一样压抑。

        压抑的情绪总要找到宣泄的出口。

        在林茵将车子从院子开出来,驶离第一个路口的时候,她的情绪,突然就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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