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高铁,劲风拂面刮来,闻冬在列车上热红的脸颊瞬间降温,一冷一热,回到家里就感冒了。
只是感冒的不是她,而是穿得少的张星序。
起初只是小感冒,咳嗽流鼻涕,闻冬让张星序去诊所挂水,张星序送她出门时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又全给忘了,等闻冬下班回来,他已经开始发烧,偏偏还强撑着身体在厨房戴着口罩做饭。
既好笑又心酸。
乐城一到冬天就开始没完没了地下雨。
雪粒混着雨水一起落下,天寒地冻,冷得门都不敢出。
闻冬让他去休息,测了体温一看三十八度。
她每次感冒要么去诊所要么去医院,从不拖着病为难自己,家里自然也没准备退烧贴,外卖下单又迟迟没人接单。
吃过晚饭后,张星序重新测了一遍。他主动拉过闻冬的手探上额头,说自己吃了退烧药没事。
这会儿还早,闻冬本来想着再不退烧就把他拉到社区诊所来一针,但她到底放心不下,张星序躺上床后她就坐在床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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