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趟过来也是为上午的事情:“贺团长,尤副营长人呢?你都处理好了?我捡到个休息室里的茶盅,想着兴许有用,藏在那边草丛了。”

        尤威可是被下药喝了一大盅茶水,比周月竹的量大多了,还得费些神才能散了。

        提到尤威,贺鸿远眸光渐冷,眉目也更加严肃起来:“嗯。他和月竹都被下了药,我扔他去河里冷静了会儿,现在在医务室输液。”

        居然有人敢在军区对军人和军属下药,还是药效猛烈的兽药,贺鸿远面色沉沉,烈日下的下颌线越发凌厉。

        “这件事别说出去,不然对月竹和尤威都不好,我会处理。”毕竟两人当时差点共处一室,甚至要是没有林湘突发奇想拉着自己去找人,后果不堪设想。

        尤威是个心性还算坚定的军人,彼时尚有一丝理智,却也不一定能抗住猛烈的药性,以当时的情形,再待下去,月竹必定会受到伤害。

        林湘自然也对这样的下作手段深恶痛绝,不忘暗搓搓提醒:“一定得把始作俑者抓出来,就是不知道那人下药是什么目的?难不成故意害他们,想毁了他们的名声?不过尤副营长被下的药像是多了许多,月竹症状就要轻微些,难不成那人目标其实是尤副营长,月竹是意外被下药了?”

        贺鸿远已经在尤威稍微清醒后询问过此事,他也不明白谁会对自己下药,贺鸿远又让他回忆一番近来是否得罪什么人,或者在今天联谊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尤威为人还算和气,并未得罪谁,唯一与人冲突还是今天早上参加联谊会委婉拒绝了一个女同志,那女同志是尤威所在团团长的小姨子,过来探亲的,一来二去地看上了尤威,主动示好,不过尤威对人没意思,便也实话实说地拒绝了。

        贺鸿远此刻在听到林湘的猜测,不禁将怀疑的对象更深刻地锁定在了李团长小姨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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