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总想着多看一些是一些,或许能够用上。从前只顾着在偌大的皇宫里生存,整日都是些勾心斗角你争我抢的小事,来了这一望无际的大戈壁才知晓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苦难与背负。”
安倾一边继续认真看书一边回答了月白自己内心所想。
“可神医不也说了您如今就应该好生静养着,不能以后可是要吃身子骨的亏。”
月白搬出了空慎来,她知晓神医的神通广大,而且公主对神医尊敬不已也十分信任。
提到空慎,安倾心头好不容易压下的异样又再度如水中浮萍雨后重现。
今夜的空慎实属有些反常,在冀王话未说完便直截了当的出手不太像是他的风格。
在他将冀王的诡术破开之后,便将那魔人以阵法超度,一切似乎都合乎情理,可她直觉其中还有她未知的原由。
见安倾不答,月白内心低叹一声,继续擦拭着,待那墨色发丝已然干了大半,这才收了葛布晾于屏风上,准备将空药碗端出去。
“月白,你说人在哪种情况下会脱离平日的冷静自持去贸然而为呢?”
安倾骤然开口问道,月白停下脚步,将手上的青玉案再度放下,“公主,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说不当说。”
安倾抬眸看向月白,有些诧异,“有什么直说便是,你何时也学了这拐弯抹角和我相待了?”
月白抿了抿唇,看向安倾,“神医虽好,可终究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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