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星坐在大床的对面胡桃木质调的连体书台旁,正慢条斯理的在倒茶,清澈温柔的嗓音,带着温和笑意的眉眼……完全看不出?是昨晚还虚弱的病人。

        “我怎么睡着了?啊?”初月揉着脑袋。

        谢泽星贴心的端着茶朝她走?来,“谢谢你昨天照顾我,我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本来想?喊醒你的,但是外面太晚了?,我让爷爷给你妈妈打了?电话,就说你在我家过了?夜。”

        “是吗。”初月伸出?手,接过了?小小的茶杯,轻抿了?口,最顶级的雨前龙井,格外清新。

        “别担心,我爷爷和奶奶是首都大学?退休的教授,他们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你妈妈不会误会你,等会儿我们一起去你家里跟你妈妈道歉,她会原谅你的。”

        谢泽星说完,忽然弯下了?腰,他瞳孔颜色很浓,眸光顺着薄薄的眼皮落下来,看着初月的脖颈,他在她面前单膝蹲了?下来,笑了?笑,“月亮,我一直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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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呀。”初月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

        “你胸口上那种淤伤痕迹是怎么回事?”

        初月彻底吓醒了?,她下意识抬起手遮住,但又?觉得这样实在过于欲盖弥彰,索性把一字领往上拉了?拉,遮拢住,“没事呀。”

        难道谢泽星连什么是吻--痕都不清楚?不过初月也的确没在高中见他跟哪个女孩走?的很近,出?国留学?后,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每天繁重的学?业或许也让他无心去想?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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