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冷风过盛,也难怪她病的这么严重,宋连绪把初月在沙发上放下,调整了室内的温度。

        “……不要关,好热。”初月纤细白皙的手指抓住他的衣摆,发丝被汗浸湿,无力的贴在她的脸颊上。

        “不行,这样对你的病一点好处也没有。”宋连绪无情的拒绝她。

        初月索性就像树袋熊似的牢牢地把他抱紧,像无助溺水的人,似乎只有他能依靠。

        她轻喘着,娇弱弱的呼吸着。

        “药在哪里?”宋连绪低头。

        初月迷茫的摇着头,“没有药呀,我从来不喜欢吃。”

        “……我看你是病的无药可救了。”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仍由她抱着自己,空出的另一只手打开了外卖软件,将几款常用的退烧药和感冒药加入了购物车。

        “宋连绪,我不要吃药。”

        “你乖一点,初月。”

        虽然她不再喊他“学长”,不过宋连绪还是忍不住勾唇,他倒是觉得这样的初月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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