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黑漆漆的,写着顾祁阳的名字和他的生卒日。

        和他哥哥几乎一样大的年龄,怎么就这样死掉了呢?初月只觉得心里坠了下去,她迷茫又无助,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只是条件反射性的跟在顾澜身后。

        顾澜个子高,走的也快,他意识到女孩的魂不守舍,眉眼收敛,放缓了步伐。

        “后悔了?”

        男人停了下来,英俊冷淡的脸微微颔首。

        头顶的阳光自上而下倾洒下来,让初月产生了几分幻觉,仿佛顾祁阳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他们兄弟二人未免也太像了,哪怕顾澜比他还大一岁,但某种特定的角度下,还真是一模一样,如果不是这样相似,她也不至于在那天告错了人,让顾祁阳发觉后愤怒不已,气的要出国找顾澜理论……

        初月垂下眼,没有回答他,径直坐到了车上。

        隔断又升了上去,后座和前排司机拉开了距离,更让初月无端有几分被束-缚住的感觉。

        顾澜在她身侧,长腿交叠,隐约可见外套下劲瘦的腰肢,他似乎觉得车内温度有点高,他抬起了修长的手指,松了衬衫,隐约可见脖颈处清晰而锋利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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