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就是这麽个事情,我唯独能厘清的是,此刻坐在我面前的外公,其实是我真正的爷爷。

        我急於想刨根问底,外公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

        外公呷了一大口酒,放下酒杯道:“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反正你现在没有工作,不如从明天起,先给姥爷打工,帮我完成一个心愿,我从头开始为你讲。”

        “姥爷有什麽心愿,让我做什麽事,您只管吩咐。”我说,“帮您做事是外孙应该应分的,怎麽能说是打工呢?”

        “不让你白做事,姥爷给你工钱。”

        “姥爷,帮您做事,您还给我工钱?真的假的?”

        我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只是没把外公当外人,有得钱赚,就有动力,帮外公做事,b伸手向他老人家要钱花或者平白无故接受他的馈赠T面得多,何乐不为?

        既然已经知道了与外公的关系,我发觉我的称呼有问题,於是趁外公还没有开口,我怯怯地说道:“我是不是该改口称呼您爷爷了?”

        听我这样一问,坐在我面前我叫了二十五年外公的爷爷明显有些激动,虽然看上去依然沉稳,我却在他的一双沧桑的老眼中看到了些许红润和泪光。

        外公没有就这个话题回答我,只听他伤感地说道:“我老了,没几年活头了,说不上哪一天眼睛就闭上了,想想这辈子,也知足了,大风大浪没赶上,风风雨雨却经历不少,没有惊天动地,但也算有了丰富阅历,很多事和道理不仅应该让你们後人知晓,也应该让後人理解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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