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只有我才会做梦……原来你也会做啊。”燕云勾了勾嘴角,狭昵地擦掉了林凤鸣脸颊上的眼泪,“你上学骂我的时候在想什么?是想把我骑在身下嘲讽我……还是想让我像现在这样,报复你?”
如果说燕云上学时是纯情,那林凤鸣上学时就是白纸。
然而此刻意识混乱中被人随口说了两句,林凤鸣恍惚中真以为自己上大学时就曾在睡梦中幻想被人惩罚,跪在地毯上的膝盖不住地颤抖。
之前的燕云技巧丰富,能把他吊到哭着承认错误,眼下“失忆”的燕云却毫无章法,只会横冲直撞。
眼泪顺着脸颊滴在真皮沙发上,沿着缝隙往下流。
然而林凤鸣却生出了一种荒谬的错觉:对方在提前喂饱自己,以防他在今晚过早因为受不住而崩溃。
想到这里,身体上的战栗近乎传到了灵魂,他下意识就想讨饶,结束这股折磨,偏偏身后人还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宁宁,你说……”
林凤鸣瞳孔骤缩,因为他听到那人戏谑道:“如果你面前有面镜子,里面站着恢复记忆的我……我和他,你会选谁呢?”
林凤鸣简直不能听见“镜子”两个字,闻言不受控制地小声呜咽:“不、不……”
“两个都不选啊?那不行。”那人亲昵地吻了吻他的嘴唇,“要是两个都不选,那你就是贪心到两个都想要了,我不高兴。”
林凤鸣呼吸一滞,心底的骂声和怯意已经达到了顶峰,面上则连忙小声开始求饶:“选你……现在的你……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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