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大怒完全不起作用,林凤鸣淡漠地拽着他孙子的头发,猛地往林勇光怀里一砸,哭声戛然而止,两人差点倒在地上。

        林凤鸣此刻衬衫残破,被隔开的布料边缘还渗着血,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地狱出来的冷面罗刹。

        林勇光骤然想到林勇辉一家的遭遇,林安断腿,如今是个彻彻底底的残废;林勇辉背了一身债走投无路想拼一把,此刻却躺在手术室内生死未卜,而林凤鸣却完完整整地站在这里。

        林勇光被吓得汗毛倒立,一时间什么话都忘了。

        “不好意思,柳队长。”林凤鸣打完后缓缓收回手,“我堂哥走得早,侄子缺父亲,家教不严,我替他爸管教一下,一点家庭纠纷而已,让您见笑了。”

        “处理家事要注意方法,小孩大了,教训时也要注意分寸。”柳队长不咸不淡道,“虽然家庭纠纷不在我们刑警的管辖范围内,但看到之后不能不管,念你是初犯,故而以调解为主,再有下次就要采取措施了,听明白了吗?”

        林凤鸣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指尖,垂眸道:“明白了,多谢柳队长。”

        “明白了就好。”女警面无表情地看向那个要哭不哭的男孩,“下不为例。”

        她说完又拿出了警务通,扭头看向任敏:“你就是嫌疑人林勇辉的妻子吗?”

        任敏脸色微变:“警察女士,我男人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不能叫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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