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他被吊的彻底失去理智,却实在不能说出他想做的事,为了让燕云放过他,他只能挂着泪颤抖道:“除了…除了这件事不能说……其他事情都可以……求你……”
燕云掐着他的下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什么事情都可以?”
林凤鸣战栗地点了点头:“……可以。”
接下来的三天林凤鸣彻底明白了过去的燕云到底有多克制,对方甚至都没疯到底,便把他折腾得溃不成军。
从始至终卧室门一直是开着的,林凤鸣在某个夜晚不长眼地让燕云去关门,燕云动作一顿,眼底晦暗不明地看着他道:“你确定吗?关了说不定就打不开了。”
林凤鸣陡然意识到了燕云不关门的原因——即便怒意蔓延到了这个程度,对方依旧保持着最后一丝克制,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把林凤鸣关起来,才特意打开卧室门,时刻提醒着自己要留着最后一丝清明。
自此之后林凤鸣没再提这个问题。
待他从深入骨髓的战栗中回过神时,燕云已经牵着他走过了斑马线。
红绿灯外的不远处就是一中。
眼下是七月末,还处于暑假,有些高中的高三生倒是已经开学了,但从十字路口遥遥望过去,一中依旧门可罗雀,一个学生也没有。
全省第一的高中自诩从不拼学习时常,只拼学习质量。最优质的生源带来的自然是能肆无忌惮让学生放假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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