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林凤鸣不知为何狠狠地刮了燕云一眼。
段星贝眨了眨眼品出了不对劲:“那这种封建习俗废除之后,近些年还有人践行吗?”
林凤鸣收回目光,嘴上嫌弃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几乎没人,除了某个蠢货。”
燕云闻言相当自豪地笑道:“他家那一季的麦可是我一个人割的,他就坐在田头看,他家人还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带个免费劳力回去继续让他们吸血。”
段星贝阅历浅,闻言瞪圆了眼睛,像是听评书一样兴奋:“那后来呢?”
“他们村里人总嘲笑他长得好看,像个姑娘。”燕云毫不避讳地嘲讽道,“姑娘就矮人一等,平白被他们当做取笑的模板吗?既然如此,那我就按他们村里嫁姑娘的习俗,割完最后一把麦子后摔在他们面前,从此这个人归我了,和他们家恩断义绝,再没半点纠葛。”
虽然燕云没说那些人的反应,但是个人也能想到。
虽然嘴上把林凤鸣当女儿,但偏见和习俗的失落让他们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原本以为两个不要脸的同性恋为了谄媚家中获得家人的原谅才做免费劳力,谁也没想到最后会出现惊天反转。
一个刚刚功成名就的完美吸血包,居然突然间就跟人跑了,就像他们骂过的那些女人一样,再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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