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猛地松开手,把林凤鸣身上的浴巾全部拽下后转身走进了浴室。

        骤然传来的冷意使得林凤鸣一滞,回过神他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处浴室。

        屋内依旧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隐约的月光照射进来。

        黑暗之中,那道熟悉的身影反手把浴巾挂在了门把上,抬手脱了上衣,磨砂的玻璃后面隐约可见肌肉饱满的精壮上身。

        林凤鸣骤然回头,没敢再看。

        水声混杂着水汽逐渐弥漫,浴室内很快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等到燕云洗完澡出来时,那人已经安静地躺在被窝中睡着了——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燕云仅在下身裹了一条浴巾,如果林凤鸣醒着的话,他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他刚刚用过的那条,很可能还会顺便附带一句嘲讽:“你的洁癖真是跟你的脑子一样时有时无。”

        但眼下他说不出来,也可能是不能说。

        燕云走到床边便看见那人枕头上的水痕,不出意料,没有他看着,林凤鸣永远不知道把头发吹干再睡。

        以燕云的习惯,他现在该去吹头发,最好能再发出点动静把这个装睡的人叫醒,治治他睡觉不吹头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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