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但本该只有他一个人能看。但过了今天他就看不了了。

        心脏就仿佛被一双手握住般骤然紧缩,醋意和难言的占有欲在胸口弥漫。

        燕云低头把浑身发软的林凤鸣从沙发中挖了出来,轻而易举地把对方抱在怀里,动作熟练得仿佛做了无数次。

        林凤鸣却晕乎乎揉了揉太阳穴道:“放我下来。”

        本就不快的燕云抿着唇不愿松手,手指几乎嵌进了对方的胳膊里。

        他们结婚整整七年,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在林凤鸣的朋友面前。

        或许这些人只是他的学生和同事,称不上朋友,但整整七年,林凤鸣从未主动向认识的人介绍过他,从来没有。

        屋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二人无声地对峙。

        最终,可能是醉意软化了林凤鸣的理智,他难得开口解释道:“我学生是你粉丝,给她签个名。”

        说是解释其实更像是命令,但是燕云闻言还是心下一松,又要蹙紧的眉头蓦然一松。

        他鲜少从林凤鸣的口中听到解释,这人向来是我行我素,两人先前不管怎么吵架,道歉归道歉,他却从未解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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