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鸣睫毛轻颤,闭着眼深吸一口气,软着腰转身抵在门上,洁白的脖颈在黑暗中宛如一道月弧。

        他有些无助地抓了下门板,修长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按在衣袂上,屋内的冷气扫在身上,有些发冷。

        身后人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像是在褒奖他的听话。那一声笑沿着骨髓震在心头,他忍不住想瑟缩,却被人牢牢地扣住腰,动弹不得。

        轻柔的吻落在耳边,林凤鸣死死地咬着下唇,想要压抑身体的反应,却无异于杯水车薪。

        带着酒气的吻一路往下,扫过后颈隔着衬衫吻在脊背,像是野兽在舔舐心爱的猎物,脊柱骤然传来如过电般的触感,林凤鸣呜咽一声绷紧了腰,整个人宛如一张拉紧的弓,再多被碰一下就要断掉。

        他下意识咬住自己按在门扉上的手背,妄图将所有声音都堵在喉咙中,然而无济于事。

        手指微微颤抖,手腕被人轻轻握住,连指尖都被人吻过。

        空调的冷气被热意所替代,滚烫的酒气喷洒在他全身上下最不能触碰的地方。

        像是砧板上主动打开蚌壳的贝,露出最柔软的地方心甘情愿的任人采撷。

        然而身后人却故意在此刻不动了。

        炙热的气息像是细小的毛刷,扫过腰上的每一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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