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给我写的情书我都留着。”

        有这事吗?玉琳揉揉眼睛,低着头想,好像是诗经里的一首诗说她见了什么也想他看到的意思。

        “好,我给你写信,我如果去街上都给你打电话。”想不起来的玉琳乖顺极了。

        “斐,我又不舒服了,你快帮我。”再不要想起写情书这事。

        赖皮狗。

        粘人精。

        严斐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低声问她,“你觉得爸爸妈妈他们会听见我们说话和亲热吗?”

        “斐,我难受。”听见就听见了,亲生的,忍着。

        “我看你是一秒也离不开我。”严斐满足的低笑着说,“这可怎么办?某人想我想的孤枕难眠,需要被我安慰才能睡,我这么重要的。”

        “我想让你——”玉琳贴着严斐的耳朵哼唧道:“就一次,我保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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