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令行把玉琳的计划书放下了。

        杜兴拿着这次批发的货急匆匆赶回去,准备卖掉这批货就去跟人学习。

        家里一帮亲戚听他要办厂,先是一阵口诛笔伐言语打击,见他不为所动就动员他父母兄弟来劝。

        “兴兴,你要做生意,爸爸妈妈不支持也不反对,可你要办厂万一亏本,你后半辈子爬都爬不起来,你让我们怎么办!”

        杜父是纺织厂的老职工,苦口婆心的希望儿子能回心转意。

        “再说,这才几年,投机倒把罪关进去的那么多人,万一——你坐牢,让我们一家老小在这里怎么住,不被人笑话死了,你哥嫂弟妹怎么见人呢!”

        杜兴被吵烦了,直接包裹一背,往北城来要给玉琳天天开门看店。

        “你这是和家里沟通失败了?”玉琳笑话他,一个二十五岁的青年垂头丧气,头发都快长过肩了。

        “他们觉得我会亏本,最主要的是他们觉得伤脸面。”杜兴兴奋过后杵着脑袋沮丧的说。

        “那你这个厂还办不办了?”

        “办,不仅要办,我还要办大,把货卖到全国各地去,给他们争光。”杜兴包包一甩,发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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