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保护好证人,这里一切就交给你们了。我现在要去找人。”
请好假,严斐换上便装,从办公室出来,怎么觉得头顶的阳光格外刺眼,不由用手遮了遮。
“同志,我要报警,有人谋杀我!”
“玉琳!?”巨大的惊喜从天而降,饶是稳重如泰山的严斐,也欢喜外露。
“嗨,斐哥,你怎么在这里?”二毛打完招呼,回头看一眼c省公安厅的大门,低头再看看自己身上跟大娘换来的破棉袄裤子草鞋,打结的头发,浑身散发着的鱼腥味。
“我不在这里,你以为我在哪里?”严斐冲上前一把抱住二毛,温软的人在怀。
“嘿,我这次可不容易才回来的呢——”二毛突然想哭,差点死了都没哭,躲躲藏藏生怕被人再害了徒步走回来累得要死也没哭,怎么现在却想哭,太没出息了。
“先不说话。我们先去报警,再陪你去医院做检查。”
“斐哥,你放我下来。”
严斐低头,不自禁亲了亲玉琳的脸颊,说:“我抱着你走,你现在要保存体力。”
严斐和玉琳进了接待室,一个陌生的刑警接待了玉琳,玉琳将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尤其窦长虹故意将车开进于江,又故意锁上车门,她怎么自救,怎么徒步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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