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二毛三毛害的,骂孩子天天盯着她手里的东西,吓得二毛半个月不敢说话的时候,你在哪里?那是二毛害的吗?二毛早被她打发走了。二毛想吃,就吃一口她的豆腐不可以吗?

        生金生才天天在她跟前吃,她为什么能笑脸相迎!”

        “是我不好。我向你保证,以前我不在我不能说的都是机密。”王东林看着妻子愤恨的样子,连忙道歉:“今天都是我的错,是我考虑不周。我应该听你的话,你说的我都记着呢,猪腿的事我都记着呢,我再买。”

        范亚娟冷笑一声,自嘲道:“我觉得严敏雪肯定比我强,肯定比我能忍!”

        “严敏雪跟我压根儿没关系,她只是我同学巩文学的妻子,63年巩文学牺牲骨灰是她去部队领的,我和几个战友一路送回来的,又因为还有任务所以我并没有时间回家。这件事我有错,错在怎么也应该给家里带个信,我没想到她会编瞎话。

        娟,我们从小的情意,我什么人你知道,你说我就说我,再不要扯到不相干的人身上去了!”王东林追着起来。

        甩开他的手,范亚娟直接坐起身,利落穿好衣服,笑着说:

        “那我给你说说跟你相关的,李桂芝三翻四次被人挑拨编排我骂我,吓唬我大毛二毛,我虽然打了她,告诉你,可我这口气没出,你还顾兄弟情义给她钱,我觉得这比割我肉更让我难过,我说什么了吗?

        村里人,个个当面说的好,这几年背地里怎么骂我欺辱我编排我,你当然也听不到!”

        “娟,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都知道。我现在回来了,以后有什么事我来处理,有什么仇我来报。这半夜三更,你到哪里去!”王东林一把搂住范亚娟,手脚并用。

        范亚娟挣不开,照着王东林脖子就是一爪,推搡不可一把掐住他肩膀上的伤口,疼的王东林直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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