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的,严斐他带大的。这孩子啊,谁带大的就和谁亲。”

        王桂花再没说话,默默地取面准备中午做顿酸菜节节给严斐吃。

        初五,早上徐外公吃了一碗饭睡了就再没起来。

        严斐帮忙着穿戴好,追悼会在殡仪馆举行,徐外公的好友学生都来悼念,玉琳帮着徐慧张成恩招待客人。

        初八,火化后埋进公墓。

        晚上回家,严斐抱着玉琳泣不成声,“琳,我没有外公了!”

        “你还有我。”玉琳搂着人安慰,严斐哭得更不可抑,“外公也希望我们好好地。外公把书都留给你,财产都留给舅舅,你没见徐凤当时咬牙切齿有多愤恨,她多不舒服,我就有多高兴。哼。”

        “好了好了,不哭了!”玉琳拍拍他的脸,帮忙擦眼泪,捡好话说给他听。

        “外公走的安详,无牵无挂。我们应该替他高兴。舅妈说外公的药吃到8粒,白天黑夜疼得受不了。”

        玉琳说着眼泪下来,陪着严斐一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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