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咬牙关,眼底涌起一阵温烫意,自然没人察觉他微湿的眼尾,和强忍的心酸。
满腹的话想要同她说,却又怕她烦,怕她不喜欢,终还是强忍了。
连那才抬起想要抚她发顶的手也随之放下。
钟元说过,别逼她。
他再也不会逼她了。
余光看到他抬起又放下的手掌,她也假装不知,将那伤口细细厚重的涂了两层。
“药也换了,也喝了,针也施过了,你好好休息吧。”她一边将罐子盖好,一边站起身来朝桌前走去。
见人要走,崔枕安心下有点急,“你去哪儿?”
“......”轻抿苍白无红的唇,又小声一言,“是不来了吗?”
“我回去再给你配些药,明日再来给你施针。”这便算是回答了。
此一句,让他心安,也不管她看到与否,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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