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房中便又剩下姜芙和崔枕安两个人。
那人仍是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以防万一,姜芙也只能这么守着他。
一夜里施了几回针,又喂了两次药,时不时的探探脉搏,最后天快亮时,姜芙太过于疲乏。直接趴在床边睡着了。
而那崔枕安,似在暗夜里行了许久。
久到他再次睁眼,早就分不清天南地北。
心疾犯了,加上身中毒箭,他觉着五内俱疼,肝胆似撕裂一般的疼。
连喘气心口处都跟着疼。
箭伤好处是没有伤及要害,这大伤小伤无数,崔枕安觉着自己身上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眼皮沉重,他掌心微抬,却摸到一个毛绒的发顶,起先以为是错觉,睁开眼,却见着一颗圆头正在自己手底下,而再往下,是姜芙娇憨的睡颜。
她睡的太熟了,以至于丝毫没有觉着崔枕安的手落在她的发顶。
第一时间,崔枕安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直到他将眼闭了又睁,方知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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