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季玉禾都忍了。
殿内酒气甚是浓重,季玉禾闻着这些身子有些不适,可却也是自打她入殿,殿中的四位美妾都似见到了什么活乐子,一扫方才的惊心,反而颇为玩味的看向季玉禾。
在北境王府里,没有一人瞧得起季玉禾,因为她们知道,崔初白根本不待见她。
“王爷怎么又喝这么多酒?小心伤身,”季玉禾耐住性子好生劝道,同时好声好气冲那四位美妾道,“你们先出去,我有事同王爷讲。”
这般好性,却也更让几人无视她的存在,那几人全当她的话成了耳旁风,只笑吟吟的瞧着她,面带挑衅。
果真,崔初白下一刻就指了她的鼻尖儿道:“有话直说,有屁就放!放完了赶快走!”
这话引来了几个女人的嘻笑,笑声刺耳,季玉禾在长袖中紧紧捏了拳。
腹中的孩子亦感知到了母亲的委屈,在内动了几下。
这一应,她也全部忍了,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能少,季玉禾咬着牙道:“王爷,臣妾这次来,是想劝您,现在您收手,一切都还来得及,这仗再打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老子的事儿要你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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