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被崔枕安早就打散的乌合之众又全部簇拥到崔初白的身旁,加之崔初白联络一直虎视眈眈的他国部落,一时如同一只猛虎,当真给了朝廷不少打击。
好在崔枕安的身子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腿伤也好的差不多,虽不及从前灵活,但只要时日长久,总会痊愈。
晖帝身子每况愈下,所有的担子都落到了崔枕安的头上。
一时也让他费了许多心血。
路行舟前夜未归家,近乎与崔枕安商量了一夜兵事,待次日回府时,眼底灰黑色。
让他意外的事,棠意竟也等了他一整夜,且是在他房中。
两个人虽已经谈婚论嫁,路行舟也不是未经人事的人,可他在棠意面前从来都是循规蹈矩,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曾碰过她的,因而一早发现棠意在他房中,倒让他心生微妙之感。
“你怎么来了?”
一见棠意,他永远都只有欢喜。
“见你这阵子累的紧,想着给你送些吃的,倒没想,你一夜没回来,”棠意亦顶了一双乌黑的眼,指了指桌上的瓷盅,“这是昨夜都炖下的,眼下都不能吃了。”
听到这些,路行舟只有心疼,他忍不住上前,心中一暖,温柔的嗔怪,“傻不傻啊你,等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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