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何偿不是特意叫她过来再次羞辱一番呢?
“太子殿下,若只为了说此事,大可不必如此正郑重,您大可派一名女使,来季府传话即可,何必亲自与玉禾费一番唇舌呢?”
不难听出。她积怨已深。
从前只听说季玉禾模样好,品性好,脾气更好。是百里挑一的大家闺秀。
这般失仪,也是难为她了,更可见将人硬生生逼成了什么模样。
“此事一早便是皇后娘娘定下的,并非我本意,我亦知,此事对你造成了诸多不便。”沉一口气,却也未与人道歉。
还只觉着一切只是她应得的。
“既说了亲事,那便借此一并说了吧,此事闹得不好,你爹又在圣上面前得脸,我总不能亏待了你。”
“我的表兄崔初白,虚长你几岁,尚未娶亲,我思来想去,他或可成你的良配。”
“他的父亲前些日子病逝,父皇已有意让他接袭王位,不久后,就会前往北境封地,做北境王,而你嫁给他,便可成为北境王妃。”
“不知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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