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侧头,看着桌案之上跟她一同摇晃的灯影,看到窗缝外的月色在她眼前打转。
最后她是如何回到榻上的都不知道,只记得崔枕安缠磨了她许久,久到夜半才肯放人。
次日睁眼时,船已经停靠岸。
姜芙身子一如散了架,可每每如此之后,崔枕安都是神清气爽。
早上醒来人已经不见了,待姜芙自榻上坐起,那人又回来了,来到榻边,侧头看了她颈上的红痕,这才想到昨夜狠了些,以拇指轻轻抚过红处,“船已靠岸,需改路行。”
仍旧不回话,姜芙套上衣衫,来到妆台前自行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罗衫也挑最轻便的换上。
下船后片刻也不得歇息便换上了回程的马车。
相比较之下到底还是乘船舒服,最起码不必一路颠簸。
出了临舟地界,一路朝京,行了几日之后便抵达山鸣关。
当初崔枕安就是在此关通行归北。
方柳和仇杨皆不在,路行舟便担起了保护崔枕安安危一任,到山鸣关脚下的时候,便弃车骑马在前开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