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脏成那样自是不得穿了,身上的衣衫又不配套也只能换旁的。
她低头解开自己的衣带,搭在屏风之上,细白的手臂只露出来一小节,却不知外头光线将她的曲线正好打在屏风上,栩栩如生的牡丹绣案之下,她的轮廓似正绽在花中一般。
屏风外的崔枕安喉结上下挤动,他脚步踏过地上用过的脏帕子,转而来到屏风后。
花影里,崔枕安将姜芙一把环住,一手护住她的腰肢,一手捏住她的下颚,一如先前每一回一样,张口咬住她的唇珠。
辗转,轻磨。
天气渐凉,姜芙一件薄衫尚未披上,他长袖宽袍一阵甩动,使得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指尖朝下游行,按住倒扣的白玉碗左右挤按,气热扑鼻尖,他低哑着嗓音,迷蒙着双眼张口讲话时,唇角仍留在姜芙的唇上,“姜芙,同我回京。这辈子......我只要你。”
又是一股温热,新血滴在才换的月事带上,姜芙头朝后仰去,想要躲避却是退无可退。
脸埋于一双白玉碗间猛吸两口,随之他将人打横抱起绕出屏风回到内室当中去。
姜芙手里还紧紧攥着未来得及披上的薄衫。
被人丢在榻上才要起身却又被人按下,“崔枕安,我还有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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