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望过去,姜芙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不难听出,他语气不善,并不高兴。
只字未言,崔枕安拂袖而去,长袖甩于纱帐之上,在姜芙眼前晃动起来。
直到听到他彻底出门的声响,姜芙一直紧绷的肩才松懈下来,似松了一口气。
穿鞋下地,几乎浸透的月事带替换下来,这会儿出血已经正常了。
身上的衣衫还是崔枕安之前给换的,一个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连衣带也系得歪歪扭扭,全无美感。
路过窗边小榻之时,秋风阵起,从未关严的窗缝中挤进来,将案上册子得翻动,这几日崔枕安常住在这里,随身的公文也带到这里来处理,倒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姜芙只略过一眼,随后行过窗前将窗子合严,无意瞥见案上册下香宣一角,有红印于其上,凡是要务,皆要印红,这般随意被他压在册下,倒勾起了姜芙的好奇心,见房内无人,姜芙将那册子小心拿起,印着玉章的整宣之上,寥寥数语,尽收眼底。
仅一眼,姜芙的心凉了半截。
将册子重新压回其上,与拿起之前一样,瞧不出被人动过。
在心里冷笑一声,双目失神,“怪不得让我回京。”
“崔枕安,你当真是个狗东西.......”扭身回到榻上,因心中怒起脚步疾快,长发在身后甩开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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