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视线正投在姜芙发顶,她也只作不见。
终于还是崔枕安忍不住,“你是不是蓄意报复?”
不下毒,手法却不稳不柔,硬生生的往肉里扎。
“我从来没给旁人施针治过病,是你说要让我试的,试了又嫌疼,我能怎么办。”
从来没人敢当着面同崔枕安顶嘴,姜芙全占了。
方柳觉着不对,借着以换茶盏之名溜了出去,仅留两个人在房中。
眼见着他腕上肿起,显然是没扎对地方,崔枕安晃了晃手腕,“重新扎。”
利索将银针拔出,自椅上站起身,这回重定心神,又是一针下去,好像比方才更疼了。
这一下根本没扎入穴位里,硬生生的往里戳,堪比受刑。姜芙忙再次将银针拔出,连续两次出错,她也有些心烦意乱,“你是不是装的?”
“既已应了你,我又何苦?”腕上余痛仍在,崔枕安转了转手肘,“当初见你用针倒利索,原来也只是暗算我时才有用,罢了,今日先到这里,你再琢磨琢磨。”
站直身子,姜芙收拾了东西要走,却又被他唤住,“在这里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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