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闻临州瘦马艳绝一方,倒不是徒有虚名。
“举手之劳,”路行舟在桌下踢了那失礼的小厮一脚,“你不是姜芙的朋友吗,她既发了话,自是要带着你的。”
出门在外,路行舟不愿暴露旁人身份,太子妃一事不便相告,只囫囵着避开了。
其他被解救的女子都被带往一处,做好记录一一送还归乡,既她与姜芙不错,看在姜芙面上便单送她,也不必做些什么记录。
棠意一早知道姜芙真名,从未信过她所谓的钟芙一说,知道真名后也没有惊异之色。
“她人呢?”自打昨夜分开,便再没见过。
路行舟轻笑一声,“她自有她的去处,对了,你家在哪里?我让他们送你。”
说到此,棠意眼色一沉,低眉摇了摇头,“我与那些姑娘不一样,我是自小被人养起来卖到这的。”
这便是瘦马了。
瘦马何以为家,自是没有,见无端挑起旁人的伤心事,路行舟有些尴尬,“抱歉,我失言了。”
她轻抿唇角,强挤出一抹笑意,一双眼却含着秋水,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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