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尽,这些钟元一早便想清楚了,因而他觉着无望,当年才会剑走偏峰,弃了许姓化名钟元上京。
除此方,他旁的一点法子都没有。
酒喝一半,崔枕安突然把玩起手中的酒盅来,“若是我说,我会将此事一做到底呢?”
“若是我一定要将此案翻个干净呢?”
这回反而是钟元不敢信了,侧目望着他,眼神飘动,“你?”
最后一口饮尽,崔枕安目色向外,“我并非全是为了你许家,我亦是为了我自己。”
“郑家背后势力太大,山鸣关的事不用查也知道是谁做的,都将心思动在我身上了,郑氏不除难宁。”
“我为我自己铺路,为许家翻案,不过是借口。”
话虽如此,可钟元不觉得全如崔枕安所言,“那代价可太大了。”
“我崔枕安,素来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君子之说我从不放在眼里,一如当初。”
今日崔枕安看到晖帝,亦想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