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想到钟元都忍不住瘪嘴,她闭上眼不再瞧眼前的一切,明知这人或不会允却仍道:“我想见钟元。”
关了她两天,她不吃不喝不吭声的闹了两天,若不让她见,怕是她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眼下姜芙这模样看起来尤其可怜,崔枕安也不想难为她。
有些事总得有个开头才好收尾,捏着她雪腕的手力稍稍松动,平应一声,“好,我让你见。”
不可置信的睁眼,四目相对,崔枕安眼中的醉意好像又深了一分,“那你方才刺我这一下怎么算?”
人未起身,却指了指自己左胸上的伤口,说也怪,当年钟元亦是扎的此处,不过姜芙力道太小,也只是擦破了皮肉罢了。
没心思同这人周旋,姜芙牙关轻咬,“等我见了钟元之后再同你理论这些。”
若真理论起来,崔枕安欠姜芙的何止这点皮肉之伤。
钟元,又是钟元,好似现在两个人在一处除了他便提不了旁的,崔枕安有些愠意,到底还是没发作,手掌撑在姜芙身侧支力起身坐好,“我让方柳带你去见他。”
“姜芙,别想着耍什么花样,若你们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什么歪心思,他死无全尸。”
将染血的发簪随意丢放到一旁,姜芙目光也随它降落,稍侧了个身,撑着小榻坐起身,一个理衣衫,一个抚发髻,加之地上的一片狼藉,成就了让人想入非非的场面。
再迈出殿门的仅有姜芙一个,方柳在前引路,明明先前还让人强硬将钟元拖走的人这会儿开了恩,竟让姜芙去见他,再一联想之前那个让人脸红的场面,免不了要胡乱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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