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免让他觉着,或他总有某些地方是可以配得上姜芙的。
“你既想离开,我不拦你,若你不介意,咱们一起走可好?”他眉目微微弯起,期待看向姜芙。
“真的?”原本还心虚的几近发慌的人一听他这般说,眼珠子圆亮,立即侧身抬眼瞧他。
钟元点头,“宫里的生活我也过够了,我也想去外面瞧瞧四处走走。”
原本姜芙还担心说起此事钟元会不高兴,或是觉着她忘恩负义,或是觉着自己这么一走了之辜负了他的心意,倒没想,他竟没有半分为难,反而顺了她的意。
这让她一颗举筹无措的心终能放下来,再没什么负担,可想一想到瞧钟元将此事说的这般轻易,她不免又忧惶起来,“只是医官使是可以随意离宫的吗?”
宫内御药房上至奉御,下至药工皆为宦官,既为宫人,此生便再不可能离宫,除非似先前的老医官,年纪太大而不能侍奉才能送出宫去。
对此疑虑好似钟元并不在意,他将手中空碗放于小几上,眼中飘过一丝狡黠,话说的很轻易,“连你我都能救出来,还有什么可难倒我的。”
“这些日子你且在家里好生学练医册,别太担心,一切有我。”
话虽如此,可姜芙总隐隐觉着哪处不对,今日的钟元,似与往常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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