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小时候有些共同的经历,就地下室那些不好的经历,然后我们就一起堕落。”顾津南咽了下嗓子,继续说:“我本来想着这辈子和她这样堕落下去就算了,可有一天我看到她在碰一些违禁品,我忽然明白了,这份堕落应该到此为止了,后来,她去了戒毒所,我们很长一段时间没联系,高三我喝很多酒,不是因为她走了,是我觉着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带着满身的伤痕去给顾家和迟家卖命。”
“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圈子说话都比较糙,那天,陈清给我说她瘾犯了,她在那边伤害自己,神志也有点不正常,一直说自己缺点,我为了稳住她,说她很好,才说我还打算去追她呢。”
“不管怎么样,我承认我不该说这句,对不起,五年了,你再换种惩罚方式吧,别跑了。”
夏里嗓子干痛。
顾津南自嘲又心酸地笑了笑,“其实,我没多少生命力的,生命力都用来补偿童年的不幸了。”
“所以,我很感谢,你一个人把自己照顾的这么好。”
他自愧不如。
“我也很抱歉,没早点遇到你,对不起。”
夏里视野一片朦胧,她透过泪水看顾津南,隐约觉着顾津南此刻脆弱的像个她伸手一碰就能横躺在地上的打火机,看着冷冰冰的,其实是个极度没安全感的少年。
夏里所有的委屈,此刻像开了闸的洪流,一股脑地往外泄,她哽咽道:“我今天在楼上看到她朝你走过去了,我以为,你和她走了。”
顾津南大手贴在夏里的侧脸上,拇指肚温柔地摩擦着夏里的眼底,“怎么会呢,你在哪我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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