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里瞬间脸红,她紧忙关了手机。
顾津南挂断电话,偏头幽幽地盯着夏里:“想和好?”
“没有。”夏里语气坚定。
顾津南把身体彻底扭过来,面对夏里坐着,一手抵着下巴,一手搭在驾驶座背上,人懒懒散散的,但眸子很亮,亮的像里面藏了条银河,他说:“请我吃口冰粉就可以。”
夏里眨了下睫毛,声音很低,但语气坚定,她说:“顾津南,我们不可能了,你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挺无聊的,还有,你叫我夏里就好,我不喜欢不熟的人叫我里里。”
玩笑,不熟。
这样的字词像把锋利的冰刀一样,架在顾津南心上,时刻提醒他时光是单向的,逝去的永远逝去。
顾津南眸子暗淡下来,吊儿郎当地笑了笑,“这不是等你来取我这条命的吗?”
“顾津南。”
夏里微叹了口气,‘顾津南’三个字好像布满了硬刺,她每次叫完,嗓子眼里、胸腔里都闷痛。夏里缓了两秒,继续说:“我不要你的命,我爸爸救你,是让你好好活着的,不是用那份恩情来拴住你的,如果可以,希望你每天快乐,像他在世那样。”
“没有你我快乐不了。”顾津南沉声道,他脸上带着郑重和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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