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了,这辈子自由潦草地过完就行了,浑浑噩噩的自由着。
可如今,夏里也在承受着肮脏的亲情,他又何尝不知道夏里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让老人好好活着,因为她是夏里在这个世界上所剩不多的亲人。
但凡今天老人的性别换换,顾津南拳头早就砸上去了,而不是无能的摔打火机。
他咬了咬后槽牙,真他妈窝囊!
夏里走到拐角看见顾津南,脸上写满了震惊,“你没走啊?”
顾津南食指擦去夏里眼角的泪液,把手里的奶茶插上吸管递给她:“热的,七分糖。”
夏里笑了笑,接过奶茶,满足地吸了一口,“谢谢。”
顾津南勾走她手里的药袋,还有肩上的包包,握着她那只没受伤的手,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顾津南车开的很慢,还没路过的电动车快。
夏里低头喝着奶茶,心里美滋滋的。
等车子驶出南门,夏里偏头问顾津南:“我们去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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