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字就有些微妙了。
顾津南不咸不淡地睨了那人一眼。
这一行人霍霍蛋糕的时候,服务员过来给他们倒酒,等他们玩完蛋糕,茶几上满满当当的都是酒杯,每个酒杯里都被倒了酒。
“来来来,老规矩,能喝的喝,不能喝的唱歌跳舞热场子。”
夏里拿着蛋糕盘的手抖了下,她不能喝酒,更不会唱歌跳舞。
除了夏里,这个包厢内好像没有不会喝酒的,他们围在一起,以极快的速度去干茶几上倒好的酒。
一会儿的功夫,顾津南已下肚了五六杯酒,喝的还都是烈酒,他身边的女生也一个劲儿地灌他酒,围在一块的朋友都起哄说他酒量好,喝酒的姿势帅,独独没人关心他的身体。
夏里拽了下顾津南的衣角,提醒他:“你生病刚好。”
顾津南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闷笑了声,声音染了酒意,有些懒散,他说:“放心,这回生病不会折腾你了。”
抛开背景,两人聊的话题过于然人浮想联翩,那帮男生算是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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