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箱子和铁链子发出的声响吵醒了床上的两人,女人动了动身体,软声抱怨:“干什么呢,吵死了。”
顾谦昨晚过于劳累,这会儿眼睛都懒得睁,抬抬手,“你先下去,一会儿再量血压。”
顾津南掀开顾谦脚边的被子,把铁链子拴在顾谦的脚上。
顾谦察觉到不对劲儿,猛地睁眼,顾津南没什么表情地站在他床尾,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撕开个水蜜桃糖果扔进嘴巴。
悠哉地把嘴巴里的糖果咬成碎渣渣。
“啊!”顾谦旁边的女人尖叫一声,往上拉了拉被子。
“你谁啊?”女人问顾津南。
顾谦起身想要解铁链子,顾津南拿起身后的水杯,猛地摔在他床头上面的墙上。
玻璃渣掉了一床。
顾津南从兜里拿出把折叠刀,拉开,用刀片敲着手掌,硬朗的眉骨间带着阴翳的冷,看顾谦的眼神,就像看待宰割的猎物,确定好下第一刀的地方,便开始屠宰了。
顾谦咽了咽喉咙,声音不知是抖还是沙哑,话说的不是很清晰,“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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