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回来,路上也走的有点累,看见女儿在弄饭,也就坐着歇歇了。

        罗成看了兵子剥好的老鼠,弄的挺干净的。内脏还有头都去了,也挺讲究的。但罗成是想多了,这老鼠除了皮和毛不要,罗兵根本不会浪费任何东西。

        剥好的老鼠交给了诗诗,让她去剁成小块。罗兵在自己住的柴房里弄了个小木棍子,把老鼠的心和肝肺都串了起来,最后老鼠剥了皮的老鼠头也给串在了最上面。至于哪些真不能吃的肠子和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用一个小盒子装了起来。

        内脏是不吃,容易吃出问题。但真缺吃的时候,这东西还有一个办法能制造食物。让它们生蛆,然后蛆用纸或者叶子什么的包好,随便烤烤,可比吃草根树皮强。

        家里人都在想着怎么吃这老鼠,罗成是真没兴趣,他还是想吃螃蟹。但螃蟹这东西,大部分是壳,没什么肉,田里的蟹也没什么黄。这年月有螃蟹虽然也不放过,但往年真不爱吃这个,跟老鼠肉比,对于他们来是,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

        往年那些田地里捞的小螃蟹啥的,都是喂鸭子的。

        罗兵那边捣鼓好后,就主动去厨房烧柴了,主要是他要烤老鼠心肝肺和头。他那么积极的去剥老鼠,一是为了到外面显摆,第二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对于他来说,这是难得的美味。

        罗成的螃蟹清洗一下后,就放厨房让帮忙蒸了,其实系统签到的螃蟹干净的很,哪怕是活的。但清洗一下,做个样子是要的。

        吃饭的时候,一盘炒老鼠肉先端上了桌,父亲望了许久,还是起身去拿白酒和杯子了。兵子拿着烤好的串,也不说话,就跟在父亲的身后。父亲回头瞪了他一眼,还是拿出了二个杯子。

        “只能喝半杯,下午还要去干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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