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他就要进行报复。他要先让贺之昭大事小事都离不开许添谊秘书的优质工作,然后,极为普通的一天,许添谊会突然递上自己的辞呈。

        贺之昭需要惊愕万分,颓然地站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身后一片晴云,他长嘴,怅惘地问:“这就是你的报复吗?”

        许添谊要说,是啊,你也是这么离开我的。

        ——当时仓促得知你要去加拿大,时间已经来不及地倒数,明知离开不了,却也挽留不了,最后只能踹一脚。

        然后每分每秒都充满信任和思念地,等待着属于挚友的电话。

        但没有电话。你还是忘掉我了。

        即便有了即将被调岗的觉悟,许添谊还是认真和两位加拿大同事对接了两个半礼拜。毕竟该他做的事情还是得做好,这是两码事。

        许秘书以各种渠道了解了不少贺之昭的生活和工作习惯,同时办结了贺之昭回国的必要手续——“回国”一词也没有那么准确,毕竟国的定义已被迁徙,贺之昭已经是加拿大人了。

        每多了解些,心中那近乎陌生的人像就被勾勒得生动很多。

        许添谊全部都记录在备忘录上,边记边想问,是你吗?

        接机当天,晴空万里。不巧似乎恰好赶上某个明星要来,机场人山人海,还有拿着手幅、大头照和相机的年轻人凑在一起,热闹地挤成一簇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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