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个问题。”趁旁边桌没有人,kelly身体前倾,神情认真地看着许添谊,“当然,如果不能说,有难言之隐,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你问。”

        “你是不是在报复陈彬彬啊?”

        由于陈彬彬个人的极端做派,以及许秘书恪守职责,以其为中心围绕的工作作风,导致两人的风评都不怎么样,许添谊在公司里的人缘也已近乎降到谷底。

        私底下没什么人与他来往,除了脱离大部队的游奇,还有只剩下这位kelly女士,就职于行政部。

        两人的缘分要追溯到三年前,当时许添谊还不是总裁秘书,kelly也刚进公司,还是前台。

        正好赶上公司后街改造,连着两条酒吧,一到晚上就闲杂人等众多。

        那是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九点多,kelly下了班去坐公交车,走到后街被两个喝了点酒的流氓纠缠,恰好许添谊路过。

        无论熟悉与否,许添谊记得每一个同事的职务和名字。他认出kelly是公司新来的前台,但那也不重要,因为事情大可简化为:一个独自走夜路的女生需要帮助。

        这个年纪的解围,简单很多,不用再说什么“我杀了你”这样的狠话。摆脱后,kelly浑身发抖,紧紧挽着许添谊的胳膊。

        两人一路无言,一个紧张一个僵硬。抵达象征安全的公交车站,耳根通红的许添谊终于得以开口,委婉地请她松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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