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栋凭着酒劲睡熟了,用被子捂着脸。两人刚谈恋爱时在杨晓栋的提议下开始同居,因勤劳是美德,许添谊总是承担所有的家务活。明天这床三件套他要负责拆下来洗掉,然后换新的,黑白格纹的。

        安静的空气里,许添谊吞咽了几秒黑暗,一夜无眠。

        而后的周末十分忙碌,许添谊被临时叫去加班——工作内容是替购物的总裁夫人和朋友提包拎袋,联系司机接送。每晚九十点,打点好一切回家,总看不见杨晓栋的人影。

        即便到家已晚,许添谊仍旧机械地把床上用品换掉,拖地扫地。只有保持忙碌不停做事情,才能保证不去想等待解决的、复杂的情感问题。

        但不是装作忘记了,事情就没有发生。

        所以许添谊决定勉强地面对杨晓栋有个宝贝,而宝贝不是他的事实。

        六点过五分,迎接下班高峰。疲倦的人从大楼一簇簇涌出来,光线太暗,分不清面容。

        许添谊目不转睛地盯着旋转门,心思百转千回。

        他打算如果捉到杨晓栋出轨,就趁此人以后喝醉捧着马桶呕吐的时候,把他的头按进去,痛饮三升马桶水。

        想至此又悬崖勒马——潜意识仍旧在说拒绝,并不相信杨晓栋会出轨的事实。真希望想得多么可怕,杨晓栋就会真因此害怕或忌惮,然后永葆忠贞。

        如果杨晓栋今天直接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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