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名字,只剩一个可笑的代号。

        对这样的人产生过同类之情,让她稍感侮辱。

        伏的目光变成了愤恨,但的确不敢动弹——很正常,如果不是贪生怕死,他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罗芙挥了下手,小队上前按住了伏,给他戴上手铐。

        伏被压住肩膀,因为太过虚弱直接“噗通”一声跪地了,黛铂勒转身离去。

        “黛铂勒!”

        她身后,被制服按在地上的伏突然疯疯癫癫地笑了,“我受到脑虫的馈赠,我还有年轻人的体格,我能永远这么年轻!就算肉/体死亡,我也精神永存!而你总有一天,会老得不能动弹,什么都不剩下!”

        几个下属的脸色都有点难看,用力地把伏拽起来打算尽快押送走。对一个外表已现老态的政治大腕说这种话,实在是踩雷。

        然而黛铂勒转过脸,有点怜悯地反问道:“是吗?可我看你,一直比我更恐惧。”

        人最原始的恐惧,不过生老病死。既然自认已经超脱了这一切,为什么还如此惶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