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导!我们在玩海龟汤,你要不要一起?”
不远处有人呼喊。
“来了!”尚惊雁答了一句,把脑海里系统的禁制解了,站起身,帮裴意把围巾解下来搭在椅背上——在温暖的室内围围巾,看起来傻乎乎的,他的脸都捂红了。
裴意任由她动作,坐得很规矩,就是视线一直追着她的眼睛。
“你在这休息着,我先去玩了。”尚惊雁本来可以抬脚就走的,却忍不住叮嘱了一句,“吃点东西,困的话就先睡吧,可以喊服务生带你去休息室。”
裴意顺从地点头。
但尚惊雁还是不放心,走出去的路线转了个弯,自己去和侍者说了一声。
旁边有工作人员看到,起哄说:“哇,尚导你偏心!我们这也有喝趴了的,为什么没有导演亲自嘱咐人看护的待遇!”
尚惊雁失笑,自若地顶回去:“美得你们!如果你们也一天天的给我洗手作羹汤,那也有我的特殊关注。”
所有人大笑,却都没觉得尚惊雁说的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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