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甜静默几分钟,忽然开始动弹,眼神焦急,比比划划,但被禁言说不了话,只能干着急。
“嘘!”张念做贼似的,压低声音说,“别着急,我这就救你出去!有人去吸引尚导了,我们这里很安全……”
花非甜:“……”
她无可奈何,抬起下巴指了指张念背后。
张念:“?”
她转过头,只见女爵苍白的、眼带血泪的脸正对在她面前,不受控制地大叫起来,“卧槽,你怎么回来了?!”
“我这诱捕你们,比守株待兔还容易啊。”
尚惊雁眼疾手快,一扇子击中张念,把她也放倒了。
而她手臂里还挂了个人,正是云涌雪。后者咸鱼一般抬头,和张念相顾无言:“……”
哐哐,两个棺材并排放着,尚惊雁干脆就在这守株待兔。偌大的古堡内鸡飞狗跳,不时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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