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凝,是我。”沈牧重复,“我来镇上办事了,在邮局给你打的电话。”
当那阔别接近一年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即使声音中夹杂着丝丝的电磁声音,柳烟凝也恨不得将听筒塞进耳洞,靠耳膜更近一点,好让她听得更清楚。
“你好吗,阿宝好吗?”沈牧的声音和记忆中似乎有了一些些差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戈壁的风沙太过粗粒,吹毛了他的声带。
但柳烟凝还是很轻易地分辨出来了。
书信太短,柳烟凝想跟他说的话太多太多,她是搞文字工作的,不喜欢写大白话,一件寻常的小事,她也要写出浪漫的桥段来。
一封信太薄,写不完柳烟凝想说的话,她每个月只写一封信,积攒了一个月的话一封信写不完。
等真的有机会亲口告诉他的时候,柳烟凝又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沈牧似乎在赶时间,“烟凝,我想你,想阿宝,我去年本来有五天探亲假的,我想着再请两天假,一共七天,路上花六天,那还有一天能陪你和阿宝,可后面任务突然下来了,我实在走不开了.”
柳烟凝将她陪阿宝出国参加赛事的事情说了,“阿宝拿了金牌,我写了信告诉你,信才寄出去没两天,还没有寄到你那去.”
“阿宝!”柳烟凝扭头,大声叫了阿宝,“爸爸打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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