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让沈牧被戈壁滩上那金黄阳光炙烤得纯粹的心灵,在这里染上了乌糟。
当然,沈牧的家庭确实也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因素,沈牧的孩子还很小,确实需要父亲的陪伴,可是这个事业就是这样,工作环境的特殊性让奋战在这个事业的科研先驱们,忠义无法两全。
沈牧的脸色微有动容,可他已经对柳烟凝许下了承诺,他无法出尔反尔。
“对不起,刘院。我原计划是留京陪伴我的孩子三到五年,到那个时候,如果祖国需要我,我会奋不顾身地投身航天建设中去,我已经承诺了我的妻儿会留下来,无法背弃承诺了。”
刘院沉闷地低下头,看着沈牧的辞职文件,他那只宽厚的长了些许老人斑的手盖了上去,“我来处理看看。”
他本以为沈牧任何时候都不会放弃这份事业,可他确实小瞧了家庭在他心里的分量了。
沈牧低吸一口气,“谢谢刘院。”
这本来应该是沈牧在调任之前在航天员上班的最后一天,沈牧将自己的东西做了整理,他不知道刘院能不能改变那个结果,带着个人物品回了家。
航天院是个高度保密的单位,不该拿的沈牧都没有拿,他收拾了几本书。
回到家,秦姨在厨房做饭,柳烟凝上班还没有回来,自从柳烟凝上班之后,阿宝都是她接送了,她下班时间稳定,包的出租车上下午接送他们母子,白天还能挣钱,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阿宝唱着歌跟着妈妈回来了,柳烟凝拎着一只网兜的荔枝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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