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不知何时坐在了柳烟凝身边,默不作声。

        柳烟凝看得太入神没注意,一抬起头,沈牧敛手敛脚地坐在自己身边,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忙完了?”柳烟凝淡淡地问。

        沈牧点点头,“你的羽绒服已经烘上了,明天应该就干了。”

        柳烟凝看了一上午书了,伸了个懒腰,本来就纤长的腰身拉得更细,弧度优雅动人,“行吧,这两天应该也不出门。”

        柳烟凝放下书要走,沈牧拉住了她的手,她低头看去。

        “你是不是生气了?”沈牧问。

        柳烟凝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还是反问他,“生什么气?”

        “我给了五十块过节费。”沈牧诚实地说道。

        柳烟凝一屁股坐了回去,“谈不上生气吧,生而为人,我们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谁是我们的父母,谁是我们的子女,这些都没有办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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