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都是无用功。
“就那么不信我?”伏城又问,声音愈低,粗粝的像碾过硬石板。
幼宜别扭的也没有抬头,在极度的疼痛过去之后,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她声音含在喉咙里,闷闷的解释说:“不好总是麻烦你。”
一句话又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打回冰点。
“我们什么关系,让你不好麻烦我了?”伏城不知道在她心里以为的都是什么,难道他们两个之间,就仅仅是能上床的关系吗?
幼宜没说话。
她脸色还是惨白的,唇上没有一点血色。
“丁幼宜,在你心里以为的,我算是什么?”他声音冷的没有情绪,大概是心绪已经淡到了极点,见她不回答,伏城眉眼间暗了暗。
“是本来我也不算什么。”
周围都静的可怕。
幼宜低头,安静的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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