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墙能遮挡所有的风雨。
凌晨三点多,液体输完了,护士来给她拔针,手背上传来轻微的疼痛,幼宜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间醒了过来。
她输液的这只手一直被伏城握着,针拔掉后,他帮她按住了止血的棉签。
伏城问:“还痛不痛?”
幼宜摇头。
之前那阵,疼得她整个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撕碎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忍着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直到突然从床上滚下来。
真的,从来没这么痛过。
现在比起那时候,已经没感觉了。
大概是死里逃生一趟。
可以这么形容。
伏城脸色沉然,他低声问:“宁愿痛死也不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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